法国著名风景园林师阿兰·普罗沃的一些设计省思
关于风格
“虽然不预先带有实证某种风格的示意图,然而我们却可观察到,在我一系列的方案创作中,表达出了一种个人化的语汇。事实上,在重新描画或者图解某些项目并将它们进行比较的时候,我们会发现其中新创的古典主义非常显而易见(并且是特意要求的结果)。”
“一些时尚的不和谐音调对我来说是陌生的。我首先要寻找的是一种平衡,一个合理性,以便设计出持久的方案。”
“毫无根据的独创性不应该成为一个方案存在的理由。”
否定主义者:杂草生态主义者
“在我一直重视着创新的传统的40年专业生涯之后,很容易理解,我会坚决反对目前流行的一种极端的趋势,我们把它叫做杂草生态学(即研究杂草生态的科学)。既然自诩是现代的,那就意味着要以个人的方式将过去延续下来并且使其具有生命力,而不是透过大量制造(人工的)城市荒地来全然否定花园艺术。”
“如今的某些人声称在传授景观正统性的教学,他们的口号就是留下杂草荒地之外什么都不做,这个教条已经成为法国的灵丹妙药,很时髦、很闻名而且不贵。而事实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在城市中,这些杂草的维护相当困难,它们的持久性更是不切实际的乌托邦只说。”
“然而这个趋势的零构思也得有个限制。花园的艺术性在哪里,以至于杂草生态科学可以随意把他们驱逐?一个花园式一个历史和回忆的场所,它不可能满足于空无,或被叫做‘开花的草场’。这种趋势为消除艺术家、作家、创造者这些概念敞开了大门,登场发挥的却是科学家、管理者、工程师或者‘皈依的景观师’。很明显,在真正的创作者和这些人之间出现了对立冲突,后者提倡边缘、虚构和空无:在城市中心建立‘享乐之地’(依他们本身的说词)。”
“杂草生态主义者的这种‘现成模式’是一种符合经济的解决方案,以便那些民选代表可以轻易达到建立大量景观平米数的目标,然而这只不过是1950年代的预防性绿化空间理论的乔装回归。而对那些面对白纸而感到惊讶的学生而言,这则是消除他们设计焦虑的一种简单的解决方式。”
“景观和生态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是真实的,但经常是混淆不清的、紧密的和尚未成熟的。我大胆地相信在景观师和杂草生态学的阿亚图拉之间存在和解的方式,但对于景观师以及整体的花园艺术来说,这些和解之道始终是狭窄且危险的。”
编辑:dai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