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新灯塔旁的路标前,能眺望到逶迤壮阔的大海。
桌山脚下是蓝色海岸线和密集的城区。
开普敦的时尚也涂抹在鸵鸟蛋上。
活跃在Moyo社区的民间舞蹈家。
■地理
山之崖
最早涉及人们在南非经历的欧洲文学作品出现在葡萄牙。葡萄牙民族史诗的一个重要部分———路易斯·德·卡缪斯1572年的《TheLusi ads》记述了早期航海家环绕险要的风暴角的故事。故事把非洲大陆描写成了一个怀有敌意的黑色巨人,对一切事物都构成威胁———除了最英勇的基督教冒险家们。这个巨人被赋予了一个具有神化色彩的名字———阿德马斯特。他身体的一部分成为了守护非洲大陆入口的桌山。
当地人简单地称桌山为“山”,因为它顶上呈水平状平顶砂岩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桌湾,是开普敦城区的指南针。缆车上山只要4分钟,但我们正赶上夏季的旅游高峰,由于没有大型停车场,车龙沿着盘山公路停靠有十几公里长,这个时节估计每天会有两千人左右要坐缆车登上桌山1087米的顶峰。不过,已经开发得相当成熟的桌山还有N条徒步登山的线路,顺着山坡就可以同艳丽的野生帝王花丛和黄香槐森林来个会合。
在桌山之巅鸟瞰那一眼看不到边际的蓝色海岸线和密集的城区,尽管很美,但不得不为南非自然保护区的未来感到担忧。在不到百年的时间里,位于开普半岛和东边的霍顿督荷兰山脉(Hot tentots-HollandMountains)之间的开普平原已被人潮所淹没,曾经是湿地和长满野花的地方现在几乎布满厂房、城区和小农舍。
(提示:在桌山顶上可以远望到如同蚂蚁和蛋糕大小的游人和美丽海滩,其中的Llan dudno天体海滩禁止饮酒)
陆之角
好望角是那些长途漂泊后的幸存者进入福尔斯湾(FalseBay)的平静水域时所起的名字,现在是好望角自然保护区。不过对我们这些经过不起风吹日晒的人来说,好望角却是风暴角,这里的飓风甚至影响着整个开普半岛。开普敦的天气是典型的地中海式气候,夏天炎热,冬季湿润,强劲的东南风能带走城市的灰尘和污染物,还城市一片最新鲜的空气,因此开普敦的风被当地人戏称为“开普医生”。被“开普医生”修理的滋味并不好受,但站在CapePoint1919年建造的灯塔前,眺望逶迤壮阔的大海,你可以想像往右能看见南美洲,往左能看见澳大利亚,往前能看到白雪皑皑的南极大陆。
如果说哪片土地看起来更像是一块大陆顶端的标点符号的话,那就是好望角,但实际上它并不是非洲的最南端,也不是导游们所说的印度洋和大西洋交汇的地方。科学上讲,两个大洋的分界线应该从开普敦以东200公里处的厄加勒斯角的正南划起。因此,站在1488年迪亚士登陆的嶙峋巨石上(Capeof GoodHope)见到的只能是比印度洋汹涌、水温低的大西洋,颜色是那种让人沉醉的深蓝,带着本格拉洋流的寒气卷着雪浪逼近。
(提示:好望角自然保护区的狒狒喜欢拥抱女士,并且一旦贪上游客给的食物,就会不停地纠缠,所以不要喂食。)
■人文
欧洲人驾车跨海而来
我们来到桌湾时,止不住要在这里安家的冲动———当然仅仅是冲动。开普敦城市街道干净、生机勃勃。街边楼盘外立面2-3年就粉刷一遍,永远以崭新来维护国际都市的体面。
CampsBay有开普人最青睐的一线海景房:阳光充沛的西晒房最受欢迎,60平米的房子大概能卖到200万兰特。
一路还可以看到持不少欧盟牌照的私家车,欧洲人的确会玩,他们一般会在本国集资买车,然后跨过红海到开普敦享受一段时间的浪漫生活,最后把车卖掉坐飞机回国。开普敦的酒吧也是外国人的集散地,清一色欧式的酒吧里,啤酒每瓶12元兰特,而需要调制的鸡尾酒稍贵点,每杯在20元-40元兰特。
■印象
开普平原的“安居房”
在开普敦,“开普平原”的含义有两个,一是指地势,二是指穷人。我们在开普敦郊外一路都能看到一排排波纹铁屋顶、形似纸盒的单调建筑,和白人居住区精美住房相比,显得暗淡无光。
从20世纪六七十年代开始,南非政府就实施了一批市政方案,在城市周围建立黑人城镇。而消除种族隔离制度的今天,南非政府、城市规划者、房地产开发商和建筑师面临一个最大的挑战是如何使南非收入最低的人群住上自己买得起的房子,这会对南非城市的未来发展产生深远影响。沿路我们就看到一批白色二层小楼正在修建中,据说这些就是政府将要提供给贫苦黑人的“安居房”。
Moyo的美酒和美食
关于开普生活最早的纪录开始于1652年来此的第一位殖民长官范·里贝克。作为一名医生,他知道葡萄酒和白兰地可以防止船员生坏血病,所以种了葡萄。最初的葡萄酒喝起来味道可能像焦油。而眼下,地中海式的气候使开普生产的葡萄酒已占据世界葡萄酒市场一定的份额。
西开普省的Moyo社区就以葡萄酒、美食和音乐会出名。豆、玉米和南瓜仍然是南非黑人菜的主要成分。而开普敦的特色菜是开普马来菜,味道重且果味浓厚,微辣,更符合亚洲游客的口味。这是因为第一批马来人被当作奴隶送到好望角时,其中部分人充当了白人家里的厨师,以至于咖喱也成为开普菜的主要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