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1960年代初,海南就从斯里兰卡引进了香草兰,但种了20多年,引进的香草兰既不开花,也不结荚。1984年,刚走出校门的王庆煌进入了香草兰栽培技术课题组。香草兰花朵结构特殊,自然状态下授粉成功率不到1%。为弄清香草兰人工授粉规律,王庆煌把被子抱到香草兰基地,不分昼夜地观察。他枕边放个小闹钟,每隔一小时起来观察一次,记录不同时间段、不同方法人工授粉的成功率。经过3年的摸索,王庆煌终于发现香草兰人工授粉的最佳时间是每天上午6时半至11时,并且发明了简易授粉方法——签拨手压法,授粉成功率达95%以上。
就这样,整整六年,终于在1993年取得成功,当年香草兰干豆荚收获达到639公斤/公顷,超过世界香草兰主产国300—405公斤/公顷的水平。因为王庆煌的技术,万宁兴隆镇很多农民靠香草兰1年能赚10多万元,他们盖了小楼,命名“香草兰楼”。
据悉,仅“十一五”期间,中国热科院香饮所就推广示范面积1万多公顷,辐射面积5万多公顷,每年给海南农民带来上亿元收入。而海南诸多从国外引种的花卉品种,如印度紫檀、雨树、凤凰木、鸡蛋花、洋金凤、黄花槐、沙漠玫瑰、非洲菊、石斛兰等,无不在海南广泛种植,产生着巨大的经济效益。
本土回归:
五唇兰“野放”开国内先河
海南岛作为一个离岛,上万年的独自进化史,演变出了众多的海南独有的动植物种类。然而,随着人类活动的加剧,很多动植物在海南消失或者濒临灭绝,有些则是海南已经灭绝,而岛外则依然存活着。
但是在海南花卉界已有几个实现本土回归的例子。其中最典型的莫过于开国内植物“野放”先河的五唇兰。五唇兰为濒危物种,在我国只分布于海南,全岛野生五唇兰仅存几百株。2005年12月,由香港嘉道理无偿赠送的12种濒危或接近濒危兰花无菌瓶苗正式移交给省林业厅。计划中的五唇兰保育及重引种项目,将试图繁育海南本土的五唇兰并重引种至其原分布区域,以拯救这一品种。
“重引种概念可近似理解为对植物的‘野放’。”一位兰花专家说,所谓“野放”即脱离人工环境,真正在野外自然环境中生长。这不但是国内第一个对濒危兰花进行保育的项目,也首开国内植物“野放”先河。
将珍稀濒危野生兰科植物收集保存,以人工方法大量繁育,再进行野放,实现“重引种”的就地保护,是香港嘉道理自1997年以来运作的野生兰花保育项目。嘉道理共对80多个兰科品种进行了大量繁育的实验,已有60多种获得成功。
于是,才有了前文中香港嘉道理向我省无偿赠送12种濒危或接近濒危兰花的无菌瓶苗的一幕,这其中包括紫纹兜兰、海南兜兰和长瓣兜兰等濒危品种。
与五唇兰相类似的是2000年古莲回归的故事。
1950年代,在日本千叶县东京大学厚生农场地下的7米深的青泥层中,一艘中国古船被挖掘出,船上有3粒古莲种子。日本著名植物学家大贺一郎博士经过精心培育,使古莲种子发出了新芽。经研究和考证,此古莲种子有超过2000年的历史。于是,这一充分显示生命奇迹的莲花被日本国家科学院命名为“大贺莲”。
2003年,日本政治家二阶俊博本着中日民间世代友好的良好愿望,将阔别中国2000年的大贺莲成功引种至博鳌,使这一由中国传入日本的古莲重返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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