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哈格里夫斯作品(六):烛台角文化公园(图)
乔治·哈格里夫斯生平有三个顿悟
哈格里夫斯的童年在一种游历的过程中成长,他曾在美国很多城市居住过,也旅行过许多地方,他曾在南伊利诺斯大学学习的一年,离开后他变成了一个他所说的“流浪者”,继续进行着游历的生活。
一、有一次他攀登上洛基山脉国家公园的一座高峰,看到一些美丽的、纤弱的小花穿透初复的积雪在山上开放,于是体验到一种类似于爱默生的“位临于恐惧边缘的愉快”——与自然融为一体的兴奋,这是“一种思想、身体和景观联系在一起的奇异的感觉。”
二、在哈格里夫斯学习风景园林规划设计的过程中,大地艺术家史密森的作品使他产生了第二个“顿悟”。
当哈格里夫斯初次见到史密森的作品照片时,哈格里夫斯就为这种新事物的力里所震撼。他逐渐不满足那种一方面机械地应用英国自然式景观装点公园,另一方面又依赖现代主义几何形式来装点城市广场的设计语言。
“像灯塔般照耀在那些被设计的景观中焦枯的土地上。”
“各种元素诸如水、风和重力都可以进入并且影响到景观。”
1979年从哈佛大学获得风景园林硕士学位之后,哈格里夫斯来到加州的SWA景观设计公司分部工作。
三、1982年在参加夏威夷的一次会议时,哈格里夫斯曾亲眼目睹了一次飓风的袭击。他产生了第三个“顿悟”,他认识到咫风那种可怕的美丽与古典主义式的、神圣的、富有秩序感的美和如画式的、不规则构图的美完全不同,那是一种与自然的创造力和破坏力相联系的美,是一种与变化、无秩序相联系的美。他对自己说:“为什么静态的景观被认为是正常的?也许是该改变我们对美的概念的时候了。”
美国著名大地雕塑艺术家史密生的外向型作品如"沥青的倾泻"等,曾对哈格里夫斯产生了重要的影响。通过对史密生作品的研习,哈格里夫斯顿悟到时间、重力、侵蚀等自然的物质性与人的出现可以发生互动作用。他认识到文化对自然系统会产生潜在的伤害,而生态学的方法又无视文化从而远离人们的生活。因此,他致力于探索介于文化和生态两者之间的方法即以物质性为本,从基地的特定性去找寻风景过程的内涵,建立与人相关的框架,其结果是耐人寻味的和多样化的。哈格里夫斯把这种方法比喻为"建立过程,而不控制终端产品"。也就是说,他在基地建立一个舞台,让自然要素与人产生互动作用,哈格里夫斯称之为"环境剧场"。烛台角文化公园的风门和迎潮水湾、费德勒斯绿色室外剧场让水、风、人成为场地的动态要素。而德顿住宅花园则让主人与现代雕塑和哈格里夫斯创造的花园形成相互对话交流的状态。此外哈格里夫斯常常使用隐喻式的叙述方法来表现基地的特征和参照体系。如哈列昆广场以野餐巾的图案将办公楼环境戏剧化,路易斯威尔滨水公园的三角形水湾则是对基地历史上船只停泊处的追忆,瓜达鲁普河公园则以地形表达了水的动力性,烛台角文化公园的风门和迎潮水湾、费德勒斯绿色室外剧场让水、风、人成为场地的动态要素。而德顿住宅花园则让主人与现代雕塑和哈格里夫斯创造的花园形成相互对话交流的状态。此外哈格里夫斯常常使用隐喻式的叙述方法来表现基地的特征和参照体系。
相关链接:
编辑:zhaoj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