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消极空间”改造引发的城市设计杂想

2016-08-01 11:16:49    作者:王萍萍 洪涛     来源:UPDIS共同城市     浏览次数:

  这一概念是由日本当代建筑师芦原义信在《外部空间设计》一书中首先被提出,在《寻找失落空间》一书中则被罗杰?特兰西克加入了感情色彩,称之为“失落空间”,它是对街区中散漫的、无组织的空间,包括建筑间的中介空间、道桥间的边角空间、用途不明的废弃空间、未经设计的冗余空间等的概念性描述。由于其往往形状不规则、面积较小,因此在过去较长的时间内并未受到足够的重视。

  《策略研究》以市民对城市空间品质提升诉求最为集中和急切的地铁站周边地区作为先行“试验”区域,试图借“消极空间”的改造证明:在用地存量规划时期,公共空间的精细化耕作才是提升城市品质的未来趋势。

由“消极空间”改造引发的城市设计杂想

  “量”与“质”

  在公共空间“精细化耕作”新阶段,“量”与“质”的关系需要进行重新审视:

  (1)从提量到提质

  金广君教授在《城市设计:空间资源再分配的手段》中曾提到,城市设计在价值目标的提升方面,表现为“从‘量’的效率到‘质’的和谐”。

  即从空间资源分配的本质来探讨“量”与“质”的关系,“消极空间”改造关注的是使用权的分配而不再是所有权的问题,因此对“消极空间”的调查主要是基于使用者的体验,对其改造更多也是考虑周边市民的使用需求。但所有权问题依然是“消极空间”改造得以推进的前提,因此《策略研究》对调查到的“消极空间”依据权属重新切分分类,并探讨多元主体共同参与改造的建设模式。

  此外,人们对城市空间资源从关注经济效益、以效率为本到关注综合效益、以和谐为本的转变,反馈到控制方式上,即为从数量到质量的转变。

  作为对公共空间品质瓶颈的回应,“消极空间”改造聚焦于几百至几千平方米的城市微观尺度,改造内容既包含自下而上的设计策略,如休憩装置、可达路径、色彩铺装、微地形等;又包含自上而下的实施策略,充分发挥政府、社会组织与市场在提升文化艺术活力等“软环境”中的能动作用。

  (2)从量变到质变

  城市社会学家理查德?桑内特曾说:公共空间的重要角色之一就是带来一些社交的摩擦,把本不会遇见的人带到一起。

  这是对公共空间浪漫而感性的描述,暗含了与城市中一处处公共空间不期而遇时的惊喜之情,非常具有吸引力。

  纽约市私人所有的公共空间(PrivatelyOwnedPublicSpaces)被人们亲切地称为口袋公园(POPS,为PrivatelyOwnedPublicSpaces的缩写,有“突然出现”的意思),形象地反映了此类公共空间为城市带来的惊喜以及市民对它们的喜爱。

  口袋公园面积小(最小不到3平方米,一般介于800—8000平方米之间)、布局随机又未知(往往位于建筑周边,集中于容积率较高而公共空间缺乏的地块中),但目前500多个口袋公园已为寸土寸金的纽约市提供了相当于1/10个中央公园的公共空间面积,通过口袋公园建设而奖励的建筑面积相当于6个帝国大厦——其为纽约市带来的变化是潜移默化的,并兼顾了公众利益与经济利益间的双赢。

由“消极空间”改造引发的城市设计杂想

编辑:lianq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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