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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源植物“小桐子”在版纳植物园获得新发展
“收获指数”与“信心指数” 据徐增富介绍,印度、南非等国家的科学家,也有和他们研究组一样,正在做小桐子喷洒相关激素的研究课题,但他们暂时还没摸索到合适的浓度和处理时期,“我们目前正在做的,是要加速小桐子长成成年植株的过程,使其到达生殖生长的周期缩短。野生小桐子的驯化时间不够。它的经济系数,也就是可收获的果实部分、种子的生物量只占其总的生物量的很小一部分,或者叫做‘收获指数’不高”。 本报记者不久前从全国政协提案委获悉,为促进全国政协十届五次会议第2194号、第2921号有关支持加快发展贵州省小桐子生物柴油产业的提案的办理,全国政协提案委与国家发改委、财政部、国家能源办、国家林业局等有关部门,曾组成联合调研组,在提案委副主任杨振杰带领下,2007年7月下旬,曾实地考察了黔西南州兴义、安龙、册亨等市县小桐子种植和加工情况。 全国政协提案委组织的这一联合小组,从原料资源、生产加工、综合利用、生态环境及产业的经济性和市场流通等方面,对我国生物柴油产业发展的相关问题进行了调研,2007年9月30日,其在给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的一份报告中,明确提出:“贵州坚持不与人争粮、不与粮争地、不破坏生态环境的原则,进行大规模小油桐(小桐子)人工种植,发展绿色生物柴油产业,实现综合开发利用,具有良好的经济、社会和生态效益。贵州省把发展以小油桐(小桐子)为主要原料的生物柴油产业,作为一项重要的战略决策大力推进,具有较好的基础和优势,国家应积极鼓励和支持。” 本报记者随版纳植物园科学家而行,这次对黔西南州小桐子种植的实地考察,结论也与全国政协提案委的结论大体相同。 据悉,印度总理对小桐子这一能源植物高度重视,前几年也在其官邸的花园里种上了好几棵小桐子。现在,一切问题的症结所在,就是要增加小桐子的“收获指数”,而这个“收获指数”在某种程度上,则要取决于企业家对科学家的“信心指数”。 康达公司对中科院科学家的“信心指数”较高。李搏总经理数年前在创办自己的公司时,在与中科院大连化学物理所科学家的合作中,留下了深刻而又美好的印象。他对本报记者介绍说:2009年,册亨县政府无偿划拨给了康达公司9932亩。这些是政府以前用小流域治理的专项经费造的林地,虽然对小流域植被起到作用,但管理比较粗放、松散。交给康达公司管理,既能更好地保持水土,又让公司和农户有一定的经济效益,“徐增富教授在原来杨成源副研究员的基础上,开发出更新的小桐子培育技术,现在我们这里的示范已经看到很好的苗头。我希望能捕捉到徐增富老师成功的东西,运用到黔西南州,大面积推广”。 毋庸讳言,目前我国的小桐子种植面积虽有几百万亩之多,但其种子产量普遍难以令人乐观,经济效益更是如水中月、雾中花,根本无法满足生物柴油产业的需求。仅在贵州省黔西南州,目前种植的小桐子至少已经有8万亩,许多都是种植在石漠化的山坡地上,产量都很低。 “黔西南州政府规划发展小桐子200万亩,而贵州省发改委批准的全省60万亩的小桐子示范基地也已开始实施。”康达公司刘刚副总经理介绍说:“我们要在前期工作基础上,进一步通过1000亩的大田试验,确定小桐子专用开花调节剂的增产效果和经济效益。按每亩增产150公斤种子,种子收购价 2元/公斤,成本50元/亩计算,仅黔西南州现有的8万亩小桐子,每年大约就可产生约2000万元的直接经济效益。” “在2008年的春天,我就开始安排学生,对小桐子喷洒各种激素做试验。我对潘帮珍说,首先要找到调控雌雄花比例的方法,看能不能改变,怎么改变,用什么手段。以前版纳有个博士做过,做的结果反而雄花更多了。小潘对我说,我们还能够做成功吗?我对她说,我们要系统地做,充分利用国内外积累的相关知识和经验,就有可能成功。” 徐增富对本报记者作了科普介绍:小桐子是雌雄异花,本身从遗传上是不纯的。也就是说,母株好,子代不一定好。理想的办法是进行无性繁殖,传统无性繁殖最好的办法就是扦插,这样能保持与母株一致,种性好。但扦插繁殖速度有限,一棵小桐子把母株都剪了也就几百棵。小桐子的种植面积需求大,一亩地至少就要一百多棵苗,单靠扦插进行无性繁殖,无法满足大规模造林的需要。现在大面积种植的小桐子,由于大多是采用种子苗,产量很不整齐。靠人工扦插太慢,现在版纳植物园正在发展组培的方法,对小桐子采取试管苗无性快繁。组培苗的特点就是后代苗木遗传上均一、整齐,“我们现已掌握了小桐子快速繁育的技术,一旦选了好的母株,就通过组培的技术快速繁育”。 徐增富带领的课题组,成功研制出小桐子专用开花调节剂,在小面积试验地上可将小桐子的种子产量提高3倍以上。“我们计划在前期工作的基础上,继续做好小桐子基因功能与分子育种的研究,同时在黔西南州进行大面积的田间试验,对小桐子专用开花调节剂的使用技术进行优化和试验推广”。 就在考察组一行赴黔西南州前不久,册亨县的一些盘山公路路段,刚刚经历了山洪之后的泥石流和滑坡,一些道路至今中断。徐增富对本报记者说:“黔西南州南北盘江流域的生态环境相当脆弱,林木稀少,存在石漠化程度加剧的趋势,从而使泥石流、滑坡等山地灾害频繁发生。通过规模化种植小桐子,还可以效地促进山地被的恢复,有效治理黔西南州等地的石漠化,加强生态环境建设。” 大山将会呈现怎样的神奇奥秘? 徐增富感到自己肩上担子的沉重。但可喜的是,徐增富带领的能源植物科研团队,现在正在慢慢得以发展壮大,有人已开始做功能基因克隆和转基因的研究。仅徐增富本人现在带的在读研究生就有15位,实验室人员有20位,“这样我就有比较足够的时间,可以考虑一些小桐子分子育种的科学问题”。 徐增富在一处岔道与本报记者挥手再见,“我这次与大家来黔西南考察,进一步了解了公司与农户的需求,我还得应康达公司的热忱之邀,在这里逗留一两天,多看一些小桐子种植点,给他们提一些指导性意见”。 李搏总经理在一路陪同考察中,热忱的期待溢于言表:“我想利用中科院良好的人才资源,在生物能源这一块把文章做得更深入,从单一的小桐子做到产品和产业的多元化。最好双方能建立更紧密的关系,争取今后能共同成立一个生物柴油工程中心。地处荒山僻岭的黔西南今后不仅山清水秀,生物柴油的生产供应不一定只是局限在贵州,但最高水平技术要从我们这里来发源。我们通过设备的研制,参股,渗透到很多国家的行业,从单纯的产品输出转变到技术的输出。” 逐片看过小桐子的不同生长情况,陈进曾深有感触地对本报记者坦言心迹:“小桐子是明星植物,全球关注,一波三折,我们的技术若能真正应用到生产上,既促使农民和公司增收,也保护了自然生态环境,迈出了至关重要的关键一步,今后我们应该更加有创新的信心与勇气!” 记者不由地想起晴隆县的“24道拐”公路奇观。著名的“24道拐”离这里约100多公里之外,曾荣登《中国国家地理》2009年第12期的封面。这“24道拐”盘山弯道长约4公里,每道拐弯仅几十米长,曾是抗日战争时期贵阳以西黔滇公路最险要的咽喉要道。 “24道拐”如同一条巨大的“拉锁”挂在山梁之上,不禁让人浮想联翩。现在小桐子的研究一波三折,连国际上的一些专家也担忧其“繁华难现”,我们岂不是同样需要“八年抗战”坚忍不拔的精神?假如它拉开如“24道拐”那样的“拉锁”,大山将会呈现怎样的神奇奥秘?版纳植物园对小桐子的研究目前堪称“蓓蕾初绽”,我们期待着她能得到更多的精心呵护,绽放得更加绚丽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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