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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个队伍护佑着城乡规划
自部派城乡规划督察员制度于2006年试点以来,如今已实现了省会城市全覆盖,并向部省联动的层级规划监督体系不断完善,护佑着我国的城乡规划。在这项制度背后,有一批放弃了退休后的悠闲生活,选择在督察岗位上继续坚守的人。他们的选择,令人尊敬。 规划督察让我获得工作的乐趣——谢志平 65岁的谢志平,总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嘴角挂着谦逊的笑容。如果再拎上一个买菜的兜子,谁也不会看出他曾任马鞍山市市长、原安徽省建设厅党组书记,如今是住房和城乡建设部派驻南京杭州宁波规划督察组的组长。 许多听过谢志平讲课,和他交流过的人,都觉得他像一个学者多过像一名官员。他20岁便从同济大学毕业,可以说是与共和国共成长的一代人。像他这样经历了中国的大转型时期的一代知识分子,对国家的发展具有着强烈的使命感和责任感,职业生涯后期担任建设厅厅长的职务,更让他感觉到城乡规划对于社会民生、经济发展的重要性。 由于担任过建设厅厅长,谢志平对于城乡规划的思考更习惯从全局的发展进行考量。“规划方面的法律法规存在不少漏洞,管理体制上缺乏监督,出了问题后处罚乏力。而规划督察制度的出现,恰好能弥补这些漏洞,避免事后查处造成的社会资源的浪费。” 在谈到对城乡规划督察工作的体会时,谢志平说:“我国目前处于经济建设快速发展阶段,地方政府为了城市的发展,容易出现一些短视行为。通常,领导们在主观上不是恶意违规,但由于缺乏城乡规划专业知识,造成的社会影响却不好。而我们的存在,恰好可以帮他们在事前和事中发现问题,提升城市规划管理的水平。而且,这些工作也需要我们老同志。我们不仅有规划管理的专业知识,更懂得同地方政府沟通的方式方法,这些往往是年轻人不具备的。” 那么,作为一名老同志,从事这项需要异地派驻的工作,家里会不会担心呢?“我认为,年龄不是问题,恰恰是我们的优势。我们这些人,孩子都工作了,自己身体又还可以,又具备了丰富的规划知识,以及同政府领导打交道的经验。可以说,从事这项工作太合适了。只要身体可以,我觉得我能干到70岁。不过话说回来,老伴儿对我的工作虽然很支持,但多少也有些埋怨。她说这一退休反而更忙了,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不过,我干得很有乐趣。”谢志平说。 规划督察给予我不同的视角——丁有忠 丁有忠,出生于1949年,曾经担任新疆石河子市建筑规划设计室副主任、城建局局长、副市长,农八师总工程师等职务,具备国家注册城市规划师资格。2008年9月起,他加入了尚在试点中的城乡规划督察队伍,从新疆、兰州再到广州,继续从事这份与城乡规划息息相关的工作。 “城乡规划督察这项工作对于我来说,更多的是在扩大我的视野。”丁有忠对记者说,“我虽然搞过很长时间的规划工作,但毕竟是在自己工作的一个城市的范围内,难免存在局限性。如今的工作能让我更多地了解更广泛规划领域现状,思考一些问题。” 对于城乡规划督察工作,丁有忠认为:“我们是以相对超脱的视角来看待问题,可以看得更客观、更清晰。而且,由于在当地没有利害关系,不需要顾忌某些事情,专心工作即可。这也是异地派驻的优势。作为一名曾经管理城市规划的官员,我是个过来人,对于某些事情的发展脉络很清楚。相对超脱的位置和视角,可以让我们说出局内人不敢说的话。这些,都是城乡规划督察制度的优势所在。” 在丁有忠看来,与去企业当高级顾问相比,对于一个老规划人来说,从事城乡规划督察工作让他觉得更有尊严。采访中,丁有忠在谈论督察制度之余,更多地在表露对于我国城乡规划管理体系的担忧。“管理人才缺乏,专业人才流失的情况在各地都比较普遍,这一直在制约着我国城乡规划的发展。快速的城镇化可能在未来几十年中,让4亿人口进城。如果规划工作不抓好,盲目的建设会给城市留下永久的伤疤,我们会成为历史上的罪人。” 61岁的丁有忠,对于城乡规划的思考从未停顿。 规划督察工作完善了我规划专业的经历——刘运琦 刘运崎,现年67岁,河北省规划协会会长,注册城市规划师,曾任原河北省建设厅助理巡视员。2006年加入第一批城乡规划督察员队伍,现任住房和城乡建设部部驻石家庄太原呼和浩特规划督察组组长。 刘运崎,一个性格很“刚”的老人。他对记者说:“像我们这种老资历,又担任过政府官员的人,退休后常有企业聘我们去当顾问,工作轻松又报酬丰厚。但我之所以选择了这项工作,就是为了实践我未完成的规划理想。” 刘运琦对记者说:“对于我来说,多年来从事城乡规划工作难免留下些遗憾。一眨眼,退休了,很多事情还没做完。几年前,部里给了这么个机会,我很珍惜它。希望能够尽量弥补过去工作中的遗憾。” 现在,67岁的刘运琦已经是当爷爷的人了,即便在城乡规划督察员这个大龄队伍中,他的年龄也是数一数二。在刚担任规划督察员的时候,刘运琦的家人对他从事这项需要异地派驻的工作很担心。这对于一个本该在家含饴弄孙的老人来说,确实有点难。“老伴儿对我从事这项工作的感觉比较矛盾,虽然有些担心我身体,但也知道拦不住我,所以只好支持。” 在谈到刘运琦的小孙子时,他略显炫耀地对记者说:“我的小孙子跟我感情可是特别深啊,3岁了,每次我走的时候他都舍不得我。说实在的,我们这代人生活在革命年代,年轻的时候忙于工作,所以对自己的儿子有很多遗憾,总觉得欠他一些。如今也想在孙子身上补偿一下。” 如今刘运琦已经是石家庄、太原督察组的组长,本该清闲一些的他却依然闲不住。既是组长,又是督察员。“城乡规划需要科学编制,更需要认真实施。现在很多规划编制后被束之高阁,实施与否完全由当时的领导意愿决定,违规不受制约,而违规有时又可以为某些利益集团带来好处,所以违规成了常态,规划的权威性和严肃性受到了挑战。现实情况表明,必须有一个能够护佑规划刚性的队伍,必须有一批人站出来,保护公众利益。我能成为这个队伍的一员是我的荣幸,它完善了我的规划专业经历,也弥补了我过去工作的遗憾。” 对城乡规划的感情难以割舍——王怡方 王怡方生于1944年,曾任马鞍山市规划局局长,2008年9月起任住房和城乡建设部部驻南京杭州宁波督察组成员。 王怡方退休后,具备丰富城乡规划管理经验的他,被一家设计企业聘为高级顾问,过上了清闲的退休生活。然而,当他得知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启动城乡规划督察实践工作后,对规划工作难以割舍的感情,又让他放弃了轻松的退休生活,在2006年成为了一名需要异地派驻、长期出差的城乡规划督察员。 相比随后的几批规划督察员,第一批督察员派驻地方后,面对的是派驻地城乡规划主管部门的不解与迷惑,甚至是抵触。曾有领导向王怡方坦诚:“刚来的时候,我真不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不过,几件事情干下来,他们让当地规划主管部门的态度由不解,变成了欢迎。“我们可以和市领导直接交流,成为市领导的参谋,和规划管理部门的‘挡箭牌’。很多时候,领导意志导致违反规划并非出于主观恶意,而是由于缺乏专业知识。但即便是违规的决策下达后,规划主管部门作为下属部门,也无法抵抗领导意志。有个督察员在这里,就很好说明情况,还可以帮助地方进行制度建设,约束规划制定、管理人员的自由裁量权,避免类似擅改容积率的事件发生。”王怡方略带自豪地对记者说。 从第一批,一直干到第四批。退休后的王怡方又在规划督察员的岗位上干了将近5年,也许正如他所说,支撑他的动力,除了护佑城乡规划带来的成就感外,更多的是难以割舍的城乡规划情。 城乡规划工作是我的兴趣所在——杜建和 1949年出生在内蒙古自治区的杜建和,在煤矿当过工人,在报社当过记者,在政府当过副市长,在政协当过副主席。而如今,他的身份是住房和城乡建设部派驻地方的第四批城乡规划督察员。 虽然杜建和是督察员队伍中的一名新人,但他对规划督察制度却有着独到的理解。“曾有一句老话形容地方上对于规划的监管乏力的问题,即上级监督太远,平级监督太软,群众监督太弱,舆论监督太虚。而城乡规划督察制度的出现,恰好能解决这些问题,实现实时监督和独立监督的层级规划监管。”杜建和说,“规划督察工作是寓监管与服务之中,并不是在给地方增加一道审批程序,而是到位不越位,监督不包办。我曾对派驻地的领导说,我们的工作只是角度不同,但殊途同归,都是为把城市规划给搞好。” 在谈及为何会在退休后选择这项工作时,杜建和的答复很实在:“的确,有人问过我为什么要干这行,干了那么多年规划还不嫌烦?这是因为城乡规划工作是我的兴趣所在。年岁大了,不求名不求利,无非是想干点自己喜欢的事情。通过层层推荐,部里批准,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自己偏爱又能发挥余热的平台,何乐而不为呢?有人选择了退休后去企业当顾问,我选择了从事城乡规划督察工作,是个人爱好使然。” 在杜建和看来,城乡规划督察工作,让他能够将规划违规问题解决在事前和事中,避免事后纠偏造成的巨大成本,能够以相对超脱的位置护佑着地方规划的发展,能够弥补此前一些工作上的遗憾。能够担任一名规划督察员,杜建和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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