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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河:北方以北的天空 在雪地上撒点野
日期:2008-12-19 来源:中国园林网 作者: 我要评论()
我们一行六人:我的年轻的同事小方,浙江金华人;我的学生二狗,已经大学毕业在一家物流公司上班两三年了,浙江宁波人;还有老孔,孔子的第七十六代传人,是我大学时代的朋友,现在绍兴所辖的一个城市的县纪委工作,用我的话说,是在衙门里上班的,在古代他的职业叫做监察御史,于是我们就称他“孔御史”;还有老孔的小娇妻,浙江绍兴人;此外,还有的我的表妹小丽,临时决定加进我们的队伍。 这就是我们的阵容,共由三个浙江人,三个东北人构成。三个浙江人都是第一次到东北,而对三个东北人来说,除了哈尔滨以外的黑龙江省,也都是从未涉足的陌生之地。 这样一支队伍,现在准备出发了! 从黑河到嫩江 到漠河的游记,应该从黑河开始写,因为我们的出发地在这里。黑河是个干净而友善的城市,我们已经在这里度过了愉快的两天。 2008年2月15日,也就是农历正月初九的清晨,我们离开黑河的锦江宾馆,分别上了两辆出租车到黑河国际公路客运站,此时是早晨五点多,天还没有亮,整个黑河的早晨静悄悄,我们就要离开这座城市,到一个叫做“嫩江”的县城。 黑河到嫩江,只有250公里的路程,但我们的大巴车开了足足五个小时,因为路不好,这是一条翻越整个小兴安岭的路。大巴车行驶在小兴安岭的苍苍林海茫茫雪原之上。沿路没有什么城市,只有几个很小的村镇,房舍整齐,家家都围着白色的木篱笆墙。整个行程的上半段,大巴车都是在爬坡,一路向上,在翻过小兴安岭的山脊之后,车开始一路向下,直到嫩江县城。 嫩江是个不大的县城,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从这倒车。按照原定的计划,下午五点的时候这里将有一趟从哈尔滨开来,直达漠河县的6245次火车。 待我们一路风尘仆仆,到了火车站之后,才发现这趟火车取消了,我们紧凑的行程被无情的打乱,这是个坏消息。但是,我们随即得知第二天早上五点还有一趟N41次火车到漠河县,这是个不好不坏的消息。无奈之下只能买这趟车的车票,在经过漫长的排队之后我来终于到了售票窗口前,被告知,这趟车还有卧铺票,看来,这是个好消息。 接下来,原本只打算在嫩江逗留几个小时的我们多出了一大把的时间,那就从容一些吧。在一家小饭店随便解决了一顿午饭后,我们开始逛嫩江县城。位于大小兴安岭之间嫩江县顾名思义,处在嫩江的上游,从这里嫩江一路向南流去,直到吉林松原我的家乡,然后与松花江汇流。这之前我曾问过当地人,嫩江县城有多大。他指着火车站前一条宽阔的大街说,嫩江县城就这一条街,逛到底就是整个县城了。 现在我们就走在这条街上,这是正月初九的下午,北方的阳光很明亮。其实那位老兄的话夸张了点儿,这条街挺长的,而且嫩江当然也不止这一条街。考虑到明天要在火车上度过漫长的一天,于是我们决定去超市采购一番,向本地人打听到超市的所在,六个人涌进了超市,开始大肆的采购,啤酒饮料猪蹄香肠牛蹄筋薯片奶茶方便面,还有面巾纸(面巾纸后来成了紧俏货,因为我感冒了,与此同时老孔的娇妻小丁也感冒了,在大肆挥霍了大多数的面巾纸之后,货源越来越紧张,我们可怜兮兮的将一张纸分成四块用)。据说这是嫩江最大的超市,叫“晶晶超市”,居然和我小舅子一个名字,很搞笑。问题在于,第二天上了火车之后我们才发现,超市里很多东西都已经过期,或正处在即将过期的边缘,这让我们有点郁闷。 我们的临时扎营地是在火车站前的一家洗浴中心,开了一间包房,让给两位女士,其余的男同志睡在大厅。舒舒服服的洗过澡后,旅途中的传统节目开始了——打扑克。 到漠河的火车上 第二天,也就是农历正月初十的早晨,我们登上了开往漠河县的N41次火车,旅途是如此漫长,火车一路向北,一直到晚上六点多才能到达终点。这一次,火车行驶在大兴安岭山区,中间要经过大兴安岭的首府——加格达奇。一路上,这个城市的名字多次被记性不太好的二狗同学念做“加尔各答”。 加尔各答就要到了吧?——二狗问。 是的,新德里也快到了。——我回答。 加格达奇位于内蒙古境内,其实火车有很长一段路都行驶在内蒙古的地界上。有趣的是,加格达奇的管辖权是归属于黑龙江的,因为黑龙江的大兴安岭地区的治所设在加格达奇,据说因此黑龙江每年要向内蒙古缴纳租金,租人家的地盘办公,这不能不说是个奇闻。 整整一个白天,火车驶过一个个名字奇怪的地方,比如盘古,比如林海。在经过漫长扑克牌大赛之后,在经过不停的吃方便面、喝酒、抽烟、聊天之后,夜幕终于缓慢的降临了,火车驶进终点站——漠河县。而我们的目的地还没有到,从漠河县城到真正意义上的中国最北的地方——北极村,还有八十多公里的路程。 司机老杨 刚刚走下火车,一个面容有些黑胖的中年男子就凑了过来,开始跟着我不停的介绍他的车,试图让我们包他的面包车去北极村。我很佩服他的准确的判断力,茫茫人海,他一眼就看出我是来旅游的(其实我背着个大登山包,白痴也能看出来),关键是他认准了我是六个人当中的领导者,紧随不舍,不离不弃。虽然我对任何送上门来的东西都天然的抱以警惕之心,但我最终还是相信了他。 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个姓杨的哥们儿不错。从现在开始,他将伴随我们在漠河度过的一天一夜。我们六个人,和不比六个人身材小多少的登山包们挤在七座的面包车里,开始在夜色之中直奔北极村而去。 到北极村的路是“加漠公路”的最后一部分,八十多公里的山路有多一半覆盖着冰雪,这样的路,我是不敢开车的。据说东北的司机到了南方,看见盘山公路就晕菜,而南方的司机到了东北,一看冰雪路面就发懵。——这个说法我信,因为虽然我是东北人,但学车开车一直在宁波,盘山公路开过不知多少回了,对我来说小CASE。但是我从来没有在这样的冰雪路面上施展过身手。 旁边的老杨面色从容淡定,车在路上稳稳的疾驰着。 我开了二十多年车了,你放心吧。——他告诉我。 雪地里开车,不要急刹车,不要猛踩油门。——他继续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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