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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政府和建筑难以协调的关系
罗马建筑师面临多重挑战 在罗马,政治和建筑总是紧密地交织在一起。然而,当扎哈·哈迪德(Zaha Hadid )的“罗马国立当代艺术馆”(MAXXI)接近完工的时候,彼得·凯利(Peter Kelly)发现,由于政府急剧的改变,这个城市的建筑师陷入了严重的“不确定状态”之中。 总部设在罗马的IAN+建筑事务所的创立者——44岁的建筑师卢卡·加洛法罗(Luca Galofaro)对在意大利首都经营一个建筑事务所感到气馁。他说:“在罗马,工程正停下来。每次几个月或几年。这里的官僚作风非常严重。你不能在一个工程进行中保持人员,因为长期没有足够的工作做。 像他的许多同行一样,他的建筑事务所在罗马的郊区,利用被弃置的地区的较便宜的租金,并且,宽敞的、可以改变的建筑物,能够容纳经常变动的人员。他对罗马建筑师的预测似乎是不抱希望的。然而,在他的手提电脑上,显示了他的雄心壮志和幻想:挖空市中心的许多历史性建筑,用密集的住房填补它们;建造一个博物馆和一个巨大的弧形的办公楼。这些方案有一些是真正的计划,另一些是智力训练,但这种区别是不清楚的。 美术作品——作者为“斯塔克实验室”(Stalker Lab) 在罗马,富于创新的生产力和失意的停滞的混合,在年轻的建筑师中是很典型的。最极端的、国际上最知名的例子是“斯塔克实验室”(Stalker Lab)。这是一个由建筑师和艺术家组成的松散的集体。它出现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它组织成员了解不断扩展的罗马郊区的情况,用文字和图片记录它们。在创立者罗伦佐·罗米托(Lorenzo Romito)的领导下,“斯塔克实验室”的会员继续追求一种公开的政治议事日程,住在废弃的建筑物里,与移民团体合作,并且鼓励圈外人通过艺术和建筑参与这座城市的活动,但回避提供他们自己设计的建筑物。 由于这座城市的长期的政治争吵的挫折,罗马建筑师在许多方面被迫追求那样一种理论上的议事日程,并且,这种情况由于最近的政治变动加强。如果你认为经济衰退使在伦敦、纽约或世界上别的任何大城市的建筑师生活困难,那就应当想到在罗马的建筑师。 以错综复杂的官僚主义、政府变动为背景,意大利的首都正在经历衰退。同时,一个重大的腐败丑闻,导致对建筑团体无能为力。在罗马的受到保护主义者保护的古老的市中心,甚至没有永久的建筑问题。 在最近的许多年,作为一个在建筑上充满活力的城市,罗马的“文艺复兴”被创造出来。连续15年的左翼政府——先是由佛朗切斯科·卢泰利(Francesco Rutelli)领导,然后是由沃尔特?维尔特罗尼(Walter Veltroni)领导——宣布了似乎是无止境的公共项目建筑竞争。为新千年创造100个新的广场、新的教堂和系统的计划,并且,要求开发商将公共项目列入它们的计划的做法受到鼓励。 都市边界线(Borderline Metropolis)——由拉比克斯建筑事务所(Labics)提供 由建筑师雷姆·库哈斯(Rem Koolhaas)和马西米利亚诺·福克萨斯(Massimiliano Fuksas)设计的图样和模型被陈列出来,并且,为由伦佐·皮亚诺(Renzo Piano)、理查德·迈耶(Richard Meier)和扎哈·哈迪德(Zaha Hadid)接近完成的“永恒城市”重要项目安装了起重机。这些发展带来了希望:尽管建设的速度仍然很慢,但有一种感觉,罗马进入了现代化的新阶段。 政府更迭和丑闻引起建筑业混乱 然而,在去年4月份,一切都发生了改变。这个城市的选举,产生了一个由市长贾尼?阿莱曼诺(Gianni Alemanno)领导的政府。 事情很快变得明显,市长贾尼·阿莱曼诺不是现代建筑爱好者。一旦他上台,所有的没有开工的建筑——甚至一些已开工的建筑,都被暂停。建筑竞赛被停止。前市长沃尔特·维尔特罗尼(Walter Veltroni)的关于增强城市外围的新的“中心作用”的总体规划也被冻结。 新的议会中心的模型。由马西米利亚诺•福克萨斯(Massimiliano Fuksas)设计 最突出的事情是,贾尼·阿莱曼诺在竞选期间宣布,如果他获得权力,他将把理查德·迈耶设计的、在2006年才向公众开放的“和平祭坛博物馆”(Ara Pacis Museum)拆毁。“和平祭坛博物馆”位于台伯河畔,是一幢从表面上看适度的建筑,是设计来陈列古罗马的“和平祭坛”的。然而,它处于这座城市的围墙之内,是前市长佛朗切斯科·卢泰利(Francesco Rutelli)的荣誉的象征。卢泰利把自己看做现代建筑的支持者。当时,在没有进行公开竞争的情况下,他直接委托迈耶设计这个项目,并在11年之后,出席的这个博物馆的开幕式。因此,这个博物馆的继续存在,成为一个重大的政治问题。 特别是,贾尼·阿莱曼诺的当选,使大量的重要建筑项目处于停顿状态。它们的大多数(虽然不是全部)涉及到罗马的外围地区的开发。这个地区缺少贵重的遗产或历史中心街道计划,并且,主要是工业建筑和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墨索里尼建筑”(Mussolini)。最大的一个项目,是对在奥斯蒂亚地区(Ostiense)的Mercati Generali老集市进行的总体规划。这个老集市在古城墙的西南。 OMA建筑事务所的Mercati Generali老集市再开发规划 这个地区给人以杂乱无章的感觉,有许多巨大的显眼的工业设施。不用奇怪,这个地区成了一些年青的艺术家和建筑师的“避风港”——他们包括“斯塔克实验室”、 MaO 和Labics。 这个地区的总体规划,由OMA建筑事务所制作,规划了一个文化和商业区:有一个剧院和一个电影院、一些餐馆、一个中央集市和零售场地。但这个区域被一个金属栅栏分隔。没有迹象显示,这个金属栅栏会在不久的将来倒下。 对复兴罗马的基础设施也有重要的计划。在罗马的东面,毁坏的蒂伯提那车站(Tiburtina Station)预期由ABDR建筑事务所重建,成为罗马的主要的铁路中心。在城市的南面,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建设的“罗马博览会新区”(Esposizione Universale Roma),计划由伦佐·皮亚诺设计,在其人工湖的下面建造一个水族馆,并且在一个豪华住宅区建造两幢新的摩天楼。 现在,这些建设计划全受到新政府的审查。由“福克萨斯工作室”(Studio Fuksas)设计的一个重要的议会中心,几乎肯定会继续建设。主要原因是停止它的费用比完成它的费用更高。在贾尼·阿莱曼诺掌权的12个月中,没有一个单一的新项目被宣布。 如果这种“气候”的深切的不确定性还不足够,一个涉及一些著名的建筑事务所的丑闻,增加了另一层危机。马可·卡萨蒙蒂(Marco Casamonti)——意大利最成功的公司之一——“阿克雅建筑事务所”(Archea Associati,)的创立成员——在2008年12月被捕。其原因是他在佛罗伦萨非法伪造一个项目的公开竞争。这个目前受到司法审查的丑闻,牵涉到意大利一代建筑师中的一些头面人物,这些人在过去的十年中形成了一股占优势的力量。如果马可·卡萨蒙蒂被判有罪,其影响将是很大的,并且在建筑同行中引起进一步的重新评估。 前市长留下的项目处于危机之中 这是放慢罗马建筑项目进展的奇怪的后果,一些最重要的后果是,前市长佛朗切斯科·卢泰利(Francesco Rutelli)和沃尔特·维尔特罗尼(Walter Veltroni)时代建设的接近完工的项目,正处于这场危机之中。前政府最突出的标志和残留物是“罗马国立当代艺术馆”(MAXXI)。实际上,市政府建立了一个名叫DARC的行政机构促进当代艺术和建筑,特别重视建筑物的完工工作。扎哈·哈迪德设计的、位于城市西北的美术馆,现在接近完工。 “罗马国立当代艺术馆”位于罗马西北郊区的佛拉米尼奥区(Flaminio)的古易多?瑞尼路(Guido Reni),是一个有上个世纪三十的年代住房的有代表性的区域。向东通向伦佐?皮亚诺设计的、2002 年完工的“罗马音乐厅”(Auditorium, Parco della Musica)。向西是台伯河。这儿有由英国工程师布罗·哈帕德(Buro Happold)设计的、目前正在建设的人行桥。 这座桥将直接联系1960年罗马奥运会场地。这个漂亮的体育综合设施由意大利建筑师皮埃尔·路易吉·奈尔维(Pier Luigi Nervi)设计,他更新了墨索里尼为流产的1944年奥运会准备的建筑设施。 “罗马国立当代艺术馆”是从1960年罗马奥运会以来,在罗马建造的最雄心勃勃的建筑。它紧靠墨索里尼时代的一个兵营。这个兵营也被用来展示收藏品。这个项目的规模是异常巨大的,并且内部的设计使人惊奇。 但这幢建筑物有它的问题。其内部难以用城市规划概念理解;几乎不可能想象在那样一个复查的环境里,艺术品将怎样展示(首场展览预期在2010年开幕)。并且,它的结构雄心,由于南面入口的一些笨拙的金属柱让人失望。然而,它的“顽固不化的现代性”在罗马是独一无二的。 也接近完工的是“罗马当代艺术博物馆”(The Macro)。这个项目由巴黎德克?科内特建筑师事务所(Parisian Decq Cornette)设计。巴黎德克·科内特建筑师事务所参加了King Roselli建筑事务所的拉特朗大学(Lateran University)图书馆的设计和伦佐?皮亚诺的礼堂的设计,是近期在罗马最引人注目的快完工项目。这些项目主要由国际著名建筑师设计,它们将被看作一个特殊时代的象征——较少集中,但几乎像墨索里尼的“罗马世界博览会” (EUR)建筑一样,是与众不同的和可认别的。 也许更给人以震惊的是,由年轻的建筑师设计的较小的项目——例如安德里亚?斯蒂帕 (Andrea Stipa)的未来主义电影院内部,隐藏在这座城市中心东南的历史建筑之内,或由尼梅西斯工作室(Nemesi Studio)为古老的Mercati Traianei Museum博物馆设计的美丽的“科登人行道”(Corten),也在这座城市的围墙之内。这些项目显示,古代和现代能以有趣的方式“和平共处”。如果那样的新出现的、有才能的建筑师得不到机会追求这种可能性,这将是真正的不幸。 “罗马当代艺术博物馆”(The Macro),由德克•科内特(Decq Cornette)设计 教育文化对罗马的未来是关键性的 甚至在政府变更之前,那样的机会也是很少的。“罗马英国学校”(British School)目前在举行取名叫“伦敦-罗马:在建项目”(London-Rome: Work in Progress)的系列展览,连续介绍在英国首都和意大利首都的年轻建筑师目前的作品,并且,这种对比是说明问题的。伦敦的建筑事务所——包括卡罗迪·格罗尔克建筑事务所(Carmody Groarke)、威瑟福特·沃森·曼建筑事务所(Witherford Watson Mann)和6a Architects建筑事务所,在过去的10年中完成了各种各样的建筑项目。 但它们的罗马同行——例如Ma0建筑事务所、安德里亚·斯蒂帕建筑事务所(Andrea Stipa)和N!Studio建筑事务所实现了项目,但在数量、规模上明显不同,并且它们主要是在本地工作。英国的安德里亚·斯蒂帕建筑事务所(Andrea Stipa)说,尽管从总体上看都是年轻的,“但有10年的差距,他们是35岁,我们是45岁。” 由King Roselli建筑事务所设计的拉特兰大学图书馆扩建项目 建筑师、评论家和大学教师佛朗塞斯科·加罗法罗(Francesco Garofalo)过去经常与前罗马政府合作,并且担任建筑竞争的顾问。他认为15年的许多建筑规划和计划的决策和连续性是失败的。这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后期的罗马市长吉利奥·卡罗·阿尔冈(Giulio Carlo Argan)形成有趣的对比。阿尔冈是一个艺术史家,并且举办了著名的“罗马建筑设计展”(Roma Interrotta),由此产生了“1978年威尼斯建筑双年展”(Venice Architecture Biennale)。 这个例子是说,要有一个有决策眼光的市长,虽然在他的领导下实际上被建成的项目较少。当提到另外两位前市长佛朗切斯科·卢泰利(Francesco Rutelli)和沃尔特·维尔特罗尼(Walter Veltroni)时,这种观点无疑是正确的。他们的计划——例如建设100个广场收效甚微,另外的建设新教堂的计划,与城市结构没有多少关系。建筑师、评论家和大学教师佛朗塞斯科·加罗法罗认为,市政府建立了一个名叫DARC的行政机构促进当代艺术和建筑,但没有多大作用。 甚至这个城市的总体规划,由于不能将最初的观念带给官员和开发商而使人失望。Ma0建筑事务所的阿尔伯托·拉卡沃尼(Alberto Lacavoni)指出,创造新的罗马外围中心的观念,仅仅成为一种建设巨大的购物中心的许可。例如在罗马西北郊的“罗马之门”(Porta di Roma)是欧洲最大的商店之一。他说:“在罗马,政府太软弱,没有管理这个程序的能力,而开发商太强大。” “罗马国立当代艺术馆”(MAXXI),由扎哈·哈迪德设计 当然,这些建筑师的大多数,将继续规划、设计和建设可能的项目,但在他们的家乡的城市,不可能举行持续的建筑竞争。发展的主意和改良的评论,将成为他们的工作的更重要的部分。一些展览——例如“伦敦-罗马:在建项目”(London-Rome: Work in Progress)的系列展览和“威尼斯建筑双年展”日益成重要的实验场所和与意大利之外的建筑师讨论的平台。 在罗马,建筑师习惯于需要想象力、灵活性,和经常的个人行动主义过活。“斯塔克实验室”(Stalker Lab)创立者罗伦佐?罗米托(Lorenzo Romito)决定追求这条路钱有10年以上。他否认他是反建筑(anti-architecture)的,但主张罗马社会的基本原则,并且在认为值得建设一种东西之前,它的政府必须改变。 他对这座城市对移民的态度,以及对它未能吸收圈外人的未来观点的评论是尖锐的。但当问到他是否到别的地方工作,他说:“罗马是我的城市,我喜欢呆在这儿。”在不附带政治支持的情况下,他认为教育文化对这座城市的未来是关键性的。罗伦佐?罗米托现在的主要抱负是建立一个“反文化”(counter-cultural)大学。在这所大学里,对罗马的非传统的想法将受到追求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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