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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仁之:北京史的巨擘 中国“申遗”第一人
侯仁之,历史地理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北京大学教授。他于1936年毕业于燕京大学,后留学英国,获利物浦大学哲学博士学位。 1984年该校又授予他荣誉科学博士学位。 他被称为北京史的巨擘,如果没有他,人们恐怕难以像今天这样明白北京的历史。 他被公认为中国现代历史地理学的开拓者之一,美国国家地理学会将他誉为中国最富有激情的地理学家。 他是最早接触《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的中国人,如果少了他的敏锐和果敢,我们或许要在“申遗”的路上徘徊更久。 当我国目前已经入选的33项世界遗产的光芒闪耀于天地之间时,当更多的文化遗产因获得有力保障而转危为安时,一个名字值得记忆与敬重,那就是中国“申遗”第一人———今年九十六岁的侯仁之。 幽深静谧的北大燕南园,一时寻不到侯仁之先生所在的61号。 拦下一位骑车的中年人问路,刚一报出门牌号,那人便问,“您是到侯仁之先生家去吧?”随即指了指不远处的二层小楼,又补充一句,“侯先生是一位真正的大家,我入学时听的第一个讲座就是他讲北京城的历史。” 步芳斋是侯仁之住所的雅称,今年九十六岁的老先生端坐在简朴的客厅里。由于帕金森症的困扰,他无法行走,一见到记者就双手合十,为不能亲自迎接而不住地道歉。 “约好早上九点采访,您瞧,老先生七点就穿好衣服坐在这儿了,可认真了”,大儿子侯方兴提供的“背景”,更让记者暖意在心。 把刚才中年人称他为“大家”的话转述给侯仁之,他费力地抬起手,摇了摇,一字一顿:“我算不上‘大家’,千万不要这样说。” 停在半空中的手,布满青筋和皱纹。这双岁月蚀刻的手,承载着太多动人心魄的记忆。而最让人难忘的是,二十多年前,正是这双枯瘦而有力的手,拉开了中国“申遗”的厚重帷幕。 从两块城砖讲起的故事 中国的“申遗”故事,要从那两块城砖讲起。 1980年的春天,文革的阴霾渐渐散去,中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从沉寂走向昂然。就在这个春天,侯仁之接受了美国和加拿大几所学校的讲学邀请。距离上次漂洋过海去异国求学,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新鲜的信息、新锐的思想扑面而来,时代的发展和进步让侯仁之为之振奋与兴奋。兴奋之余,他没忘了这次出国还要完成学校交给他的一项重大任务———应美国匹兹堡大学师生的强烈请求,为该校带去两块中国城砖。 城砖在当时并不是什么稀罕物。上世纪60年代北京修地铁,把城墙基本上全都拆了,那些城砖有的被用去修防空洞,有的散落到民间,小胡同、大杂院里常能见到。 一番精挑细选,北京大学选定了两块带字城砖,总重近50公斤。这么重,不便携带,在那时只能海运,而海运的时间较长,一般要一两个月。正好这时候侯仁之接到匹兹堡大学的邀请,北大就请他先将两块城砖的照片和文字拓片带去,并由他代表北大赠送给对方。 侯仁之有些纳闷,两块再平常不过的城砖,为什么会引起对方那么强烈的兴趣? 到了匹兹堡大学,他被领进一间布置得很“中国”的教室,红木桌椅、高悬的孔子像,古色古香,一切元素都来自神秘的东方。原来,这所大学有18间以国家命名的教室,这间就是其中的“中国教室”。匹兹堡大学原打算将两块城砖镶嵌在这间教室的墙壁上,但知道这城砖上有字后,他们决定将城砖放在图书馆公开展览,并举行了隆重的赠送仪式。 国人视同弃物的旧砖头,却被外人视为宝物,这令侯仁之感慨、感叹,“我们还有无数更为珍贵的东西,尚未得到如此的重视与爱惜”。 两块城砖,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在美国考察期间,侯仁之结识了很多学者,接触到很多新鲜事物。1984年,在美国康奈尔大学讲学时,他第一次听说国际上有个《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而此时,这个公约诞生已有12个年头了,但国内几乎还没有人注意到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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